2007年6月3日星期日

"敌人"

  什么是敌人?
  舌傍文,那是说巧言令色就多半心怀不轨咯?
  又或者,是“故人”头上锋芒轻轻一划,就此反目。

  Tori Amos的From the Choirgirl Hotel到了,反复听,反复听。二手,也是他人旧物,无数的细小伤痕,声音仍然是清晰,呼吸可闻。然后再是找出Tales of a Libraian,机器里转了两天。喜新厌旧如我,只有这一人可以次次卷土重来。熟悉的声线,沙哑的珠圆玉润;两条并行的声道,钢琴是单独一条。
  有些地方只有她伤得了,也有些伤,只有她抚得平。
  听这些熟悉的歌,发现自己真的比原来懂了很多。真的。进步很大。
  只是这一个浑身都标记着伤痛和明慧的浑浊的声音,懂她越多,亦不知道该悲该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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